误入官路周胜利赵丽珍

第37章 月夜遇“仙”(12/39)

根大号的针,不由分说,抓起单玲玲的脚一针扎了下去。

单玲玲惊叫一声,往回抽脚已经来不及了。

随着她的针拔出,冒出一大滴乌黑的血。

仁花娘对单玲玲说道:“得把乌血放净,伤才好得快。你不用怕,不疼。”

单玲玲声音颤抖着说:“我知道不疼,就是害怕。”

仁花娘对周胜利说:“小周老师抓着她的脚,别让乱动伤了别处。”

周胜利一手抓着单玲玲的脚裸,一手按着她的脚面。在单玲玲杀猪般地喊叫声中,仁花娘一连扎了几十针,直到冒出的血变成鲜红才住手,拿起酒瓶把酒喷洒在她受伤的脚面上,上面覆上了草纸。

第二天早上,单玲玲起来像往常一样在院子里压腿,对周胜利说:“仁花娘的医术真高,后半夜我上厕所就感觉不到疼了。”

单玲玲即将撤回县里,带着李大海,几乎每个养殖户家里都跑了一趟,把资料进一步健全。她接受了周胜利的意见,近来一直注意培养李大海当村里的养兔技术员,但却不知道已经嗅到政策变化气息的周胜利有更加长远的眼光。

南方在改革开放的路上较北方迈得步子要大一些,周胜利发现本地当作错误批判的许多现象,在南方已经大力倡导,再过一个阶段后,北方才跟着走,总是比南方晚一步。

眼下北方还在数人头,讨论个人雇几个工人才不算走歪路的时候,南方的个体经济已经向企业发展了。

周胜利从媒体上对南方的宣传报道中分析,不仅刘锦花的草编专业队早晚得走公司化的路子,长毛兔养殖也要向规模化发展,先扶持起规模化发展的带头人,未雨绸缪。

单玲玲是被县外贸局来拉草编制品和兔毛的小货车接回县城的。

走的前一天她向周胜利提了一个请求:本周的周日,假扮她正在谈的男朋友到她家里一趟,给她减轻一些来自家庭催婚的压力。

周胜利起先不同意欺骗老人,她威胁道:“星期天上午我见不到你的面,就告诉我妈妈,我们两个在村里已经睡到一起了。”

周胜利无奈的耸拉下脑袋:“好吧。”

他这个年龄在大学里属于小不点,从没有谈过恋爱,让他冒充男朋友确实为难他。仅第一次到女朋友家应当拿什么就为难坏了他。

在星期六的早饭后他攀爬潜龙剑时还没有想好要带什么见单玲玲家里人。

依他现在的体能,可能免强蹬顶了。

潜龙剑的峰顶人迹罕至,山崖上凡有凹陷之处几乎都有野生鸽子窝,地上正在朽烂的松树桩上生长着碗口大的野灵芝。

周胜利本来想捉一对野鸽子作为礼物送给单玲玲家里的,又考虑到礼物太寒酸了让单玲玲没面子,改为挖了两棵带着灵芝的松树墩子背着下了山。

回家后,他从两棵树墩子中选了一棵好看的放在纸箱内,另一棵自己栽植到泥盆里,第二天骑着自行车去了县外贸局,打听着找到了单玲玲的家门。

这是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建的那种排房,青石红瓦玻璃门窗。

他“笃笃笃”敲门后,单玲玲立马把房门打开了。

“你怎么才来呀?”单玲玲带着埋怨的语气说了他一句后,马上转身喊道:“爸,妈,小周来了。”

单玲玲家三间正房,进门后东、西各一个里间。她妈正在外间忙活家务,她爸听到他的喊声从东里间走了出来。

周胜利把手里的纸箱放在屋里地上,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叔叔好,阿姨好。”

单玲玲爸爸满面笑容地招呼他坐下,她妈妈只是沉着脸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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