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鼻青脸肿看不清五官的男人，扬唇笑了笑：

“父亲，晚上好。”

温父眼神涣散惊惧地瞪向温祈年，对上那张和女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他张嘴“啊啊啊”飙出音节，竟然连人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蓬头垢面，赤身裸体，屁股高高肿起，中间的小花已经糜烂松垮到市失去了弹性，就连前面的阴茎都肿成了烂条，看起来一扯就能断掉。

男人缩在窄小的狗笼里，像条没有自尊的母狗，身上有暴力殴打和奸弄过的痕迹，湿漉漉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大概被轮奸完之后被温母强行冲洗了一遍。

温祈年好像没有看到男人的污垢狼狈，他走过去揉女人的小腿，做细致温柔的按摩，照顾劳累的母亲，难得带了点孩子气的骄傲，笑道：

“妈妈，我今天又考了满分，连占榜一第十二次。”

魏纤散漫地斜睨他一眼，这孩子像极了她，无论是容貌还是心性，亦或者心智手段，活脱脱是她的缩小复刻版。

温父是个只有脸能看的废物，唯一的用处就是提供了个没什么大用的精子，给了她这么优秀冷静的漂亮孩子。

“很不错。”魏纤尽了点母亲的心思，抬起温祈年的下巴，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乖孩子，继续保持现状，等时间到了，妈妈奖励你一条最温顺熟烂的母狗。”

温祈年手一顿，心里有些不高兴，他不想要经过别人的手调教养育的狗，知道母亲要给他什么，故意反问：“哪一条？”

魏纤舔舐着艳丽红唇，昏暗的客厅里，她像鬼魅一般苍白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