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让美人花旦给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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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

商哲栋的确是个温柔至极的人。

那天之后, 他们俩的生活依然回归到前阵子平静的状态, 工作日上班下班吃饭, 偶尔跑出去吃顿夜宵,周末去昌平看看爷爷, 再找个贵一点的馆子搓一顿, 享受一下人生。

九月末, 鼻烟儿胡同在社区李大妈的宣传和操持下,家家户户在青灰屋檐下挂上红艳艳的国旗,准备迎接国庆节到来的同时,也迎来中秋节。

中秋节放假的前一天下午, 梁洗砚开车去接商哲栋下班。

之前本来说是不接了,结果忘了哪天,商哲栋晨练回来非要说他崴了脚,于是梁洗砚不情不愿地,又开始给商格格当专职司机。

虽然他觉得商哲栋绝逼是装的。

走路不瘸也不拐,甚至脚腕儿都没肿一肿,怎么就娇气地非得坐车上下班了。

奔驰车照例停在研究所外面,商哲栋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来。

“今天下班挺准时啊。”梁洗砚看了眼表,发动车子。

“节假日之前其实下午就能走了,只是‘北京人’领导一直强调奋斗到最后一小时,我才等到现在。”商哲栋拉过安全带。

梁洗砚笑了笑,问他:“明天中秋节正日子,还是国庆双节,你是不是要回去跟你爸聚一聚什么的?”

“他今天发消息问我来着,我还没回。”商哲栋转头看他,“你呢,中秋节和爷爷过吗?”

“不。”梁洗砚的笑容淡了一点,“今年中秋国庆梁季诚要带着全家去北戴河别墅住去,爷爷也去,我不去。”

“为什么?”商哲栋问,“爷爷肯定愿意带着你的。”

“爷爷问我来着,我没答应。”梁洗砚单手搭着方向盘,叹了口气,“没辙,我跟梁季诚那一家子呆在一个屋檐下头喘气儿都难受,他们看我也膈应,还是分开过吧,省得坐一张饭桌上,看见对方的脸隔夜饭都得吐出来。”

车子拐过一个路口,梁洗砚瞥了眼身边的人,说:“你甭管我了,我自个儿在家过就完事儿了,老屈还问我去不去他哪儿吃饭呢,我有人陪。”

商哲栋没说话,垂着头在回微信消息。

梁洗砚又往前开了一段路,高峰期正堵车,车子在长龙的队伍里一耸一耸地向前,对晕车人士很不友好。

“唉别玩手机了,一会儿你又晕车。”梁洗砚说。

“好了。”商哲栋这才说,“我刚才在给我父亲回消息,告诉他我中秋不回家了,咱们俩过吧。”

梁洗砚卡了个壳,问:“别了吧,你爸得生气,阖家团圆的日子你跟我过算什么意思。”

“我想陪你一起过节。”商哲栋看着他。

梁洗砚假装看左后视镜,避开他的视线,嘟囔一声:“陪什么陪,又不是小孩儿了,还得手拉手陪着去小卖部啊。”

商哲栋轻笑一声,没再说话。

梁洗砚握着方向盘开车,默默在想,他都多少年没听过有人对他说一句“我想陪你一起过节”了。

“中秋饭店会不会满员,需要提前订桌吗?”商哲栋问。

“不用,咱俩去老屈那儿吃吧。”梁洗砚说,“老屈问我好几次,不去也是不给人家面子,唉我跟你说,老屈他老伴儿,那一手炸丸子真是绝,大前年吧,他们家过年炸丸子,专门给我装了一大袋子,我回家煮汤喝,就一字儿,鲜!”

“他老伴儿对你这么好。”商哲栋说。

“那可不,老太太那可不是一般喜欢我,我在他们家那比他们家亲儿子待遇都高。”梁洗砚一脸骄傲。

“你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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