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让美人花旦给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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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永远挺拔从容的步态中看出来了一点逃似的仓皇。

晚上五点左右,梁洗砚去麦当劳吃了顿晚饭,带着他给迟秋蕊的相册,来牡丹楼跟老屈汇合。

上二楼包厢之前,梁洗砚看见牡丹楼前台上已经堆满了各种礼物,有送手写信的,有送钩针的小人的,都是票友们的赤诚心意。

梁洗砚从包里拿出他的相册,跟前台的姑娘说了一声。

来牡丹楼看戏多年,前台这位姑娘他还真认识,没记错的话,名字应该是牛馨月。

牛馨月也看见他,惊喜道:“唉,这么多年了,您还在啊。”

“是啊。”梁洗砚抿唇一笑。

牛馨月说:“您两年多以前问我,能不能传话约迟老板见一面吃顿饭,当时迟老板因为家事拒绝了,我还怕您从此以后再不来了呢。”

“说的什么话这是。”梁洗砚说,“我没那么脆弱,迟老板拒绝我是他的自由,我还能迁怒他不成。”

跟牛馨月聊了两句,梁洗砚摆摆手,转身上楼。

年末封箱是大日子,今儿的牡丹楼满满当当,人群嘈杂,梁洗砚上来时,老屈已经在里头等着了。

“礼物送了?”老屈问他。

“放前台了。”梁洗砚没坐下,撑着胳膊,站在栏杆边上俯视一楼观众席。

“你微信里跟我说,送完这回就收心了。”老屈喝着茶,笑着问,“小贼,现在心情怎么样?”

“您啊,是太了解我了,甭说,还是挺惆怅的。”梁洗砚依然背对着他,对着华灯璀璨的舞台叹了口气,“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一下子戒掉一个很多年的习惯,心里面到底还是空了一块儿。”

“甭想了,你现在和商老师多好,在意着点自个儿的日子。”老屈说,“眼皮子底下的,才是摸得着的,迟秋蕊再好,台上台下的,他和你距离太远了。”

“嗯。”梁洗砚浅浅应了一声。

目光在观众席和舞台之间来回扫过,梁洗砚对这牡丹楼太过熟悉,他实在是在这块舞台上看过太多次千姿百态的迟秋蕊,到现在回想起来,依然能清晰记起来每一幕幕给他的感受。

“老屈。”他叫了声。

老屈应他。

“其实故事到今天,还是有点遗憾的。”梁洗砚目光怔怔,“我挺想和迟秋蕊真的见一面,坐下来聊会儿天,我觉着,当年我一眼就能看明白他眼睛里的东西,多多少少,我们之间总有点缘分在。”

梁洗砚笑了一下,摆手:“这么说有点矫情,反正我的意思就是,如果我要和迟秋蕊在现实里认识就好了,我俩还真说不准会是挺知心的朋友,他可能也能一眼就懂我点儿什么。”

“小梁爷,老话说,人生难得一知己。”老屈说,“缘分这事儿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梁洗砚背对着他,慢慢地点头,说:“也对,也对,就这样吧,我和迟秋蕊的这出戏到今天为止,也唱得还算圆满了。”

“那我就祝迟老板——”梁洗砚对着戏台,洒脱叹息,笑着说,“从此以后前程似锦,祝我自个儿,生活幸福吧!”

*

牡丹楼后台,迟秋蕊化妆室内,商哲栋已经画完全妆,开完嗓,祭完祖师爷,静坐在镜前休息,等待开场。

他一席白衣戏服,水袖长披,凤目勾红,长眉入鬓,此时双目出神端坐镜前,深情悲婉,美得不可方物。

从四合院出来后,商哲栋的心情就不算好。

他不想向梁洗砚撒谎,他知道他们已经是天底下最亲密的关系,应当做到完完全全坦诚相待,但是在今天,梁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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