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让美人花旦给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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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掉出来了?”梁洗砚看了眼老屈,“这是我送迟秋蕊那本相册里的照片啊。”

牛馨月淡定地说:“您翻过来看一眼。”

照片在指缝间翻转。

原本空白的背面,三个严谨周正的字。

“迟秋蕊”

“这是?”梁洗砚像是被砸懵了。

还是老屈倒抽一口冷气:“这是不是迟老板给你的签名啊!”

“啊”梁洗砚发出简单的音节,拿着照片的手颤抖得厉害。

“不会吧,迟老板什么时候给过别人签名。”梁洗砚说。

“这就是。”牛馨月出言解答,“迟老板还让我向您带一句话,他说这么多年,他依然感激您当年送他的这一树海棠,所以送您一张签名照,并且,他本人想诚挚的邀您私下见一面。”

梁洗砚听见自己的下巴掉下来的声儿,咔哒。

旁边的老屈表情比他还空白。

他们俩就这样张着大嘴,彼此看了一眼,都怀疑自个儿是不是在做春秋大梦。

“你说谁?”梁洗砚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从手到脚都是抖的,“迟迟秋蕊邀我,见,见一面?”

“是的,您没听错。”牛馨月点头,“只是迟老板说,现在年底封箱,琐事繁忙,他本人还有些家事要处理,想等到来年春来,北京城海棠花开的时节,再约您见面一叙,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牛馨月离开后许久,梁洗砚和老屈还是两脸懵逼地坐在包厢里,一直到乐器班子的动静响起来,一铜锣敲得震天响,才算把他俩打回神。

“老屈。”梁洗砚问,“你说是这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还是迟秋蕊疯了,还是大家伙一块儿疯了。”

“反正我疯了。”老屈伸手从怀里摸出速效救心丸拿在手里,“我先攥手里备着,今儿太邪门了,我怕一会儿再发生点什么,我来不及掏。”

他们俩又沉默着坐了好久。

直到梁洗砚慢慢地,发自真心地,从唇边荡漾起一个收敛不住的笑容,那笑容一点点绽放,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他开始捧着肚倒在太师椅上狂笑庆祝。

“卧槽啊!”梁洗砚仰着脸,“老屈啊,卧槽啊,迟秋蕊要见我啊!”

老屈被他的兴奋感染,也跟着笑了好一会儿。

“您别把假牙乐掉了。”梁洗砚边笑边说。

“你这小子真是走了狗运了,刚说完想见,人家就把请帖发来了。”老屈拿过那张绝版签名在手里,爱不释手看了好几次。

“小子。”老屈说,“你也知道我这老头子有多喜欢迟老板,等到你们见面那天,你可千万记得,给我也要一张签名啊!”

“那必须啊!”梁洗砚笑着说,“放心吧,肯定忘不了您!”

老屈摇头感慨:“等我把迟老板的签名裱起来,挂在我家那个电视墙上,我家那破屋子简直都得蓬荜生辉啊!”

梁洗砚看着他那样,乐半天,乐了一会儿又拿过来迟秋蕊给他的签名在手里反复欣赏。

特么的,本来觉得跟商哲栋谈恋爱可能已经是他这辈子能有的最幸福的事儿,没想到除此之外,居然还能有事情让他感受到这么发自内心的幸福喜悦。

此时,戏台上正巧是迟秋蕊登场。

梁洗砚远远看见他扮的白素贞一身白衣,水袖曼舞,长身立在西湖荷花池碧绿的背景中,泛舟游湖,满面春风,初见许仙,含羞带怯。

戏文唱:

“千里姻缘一线牵,伞儿低护并头莲。西湖今夜春如海,愿似鸳鸯不羡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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