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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快点!”梁洗砚冷着脸,向后退开,“我看着你脱。”
商哲栋薄唇微抿,在梁洗砚气势汹汹地目光中站起身来,双手轻轻放上自己的皮带扣。
梁洗砚看见他乖乖地听话,心里刚刚满足,却很快后悔了。
因为商哲栋慢条斯理地解着皮带,目光却落在他的脸上,虽然依然是那副淡淡然的模样,梁洗砚却莫名吞了口唾沫。
有点不对劲,怪啊。
吧嗒。
皮带扣解开,很清脆的一声。
梁洗砚眨了一下眼睛。
商哲栋解开扣子,在即将继续之前,梁洗砚忽然转过身,对着墙壁开始面壁思过。
“怎么不看了?”他听见商哲栋问他。
“你你你你快快快点脱。”梁洗砚嘴都快碎成电报了,“脱脱脱个裤子怎么能那么慢。”
“脱好了,你看吧。”商哲栋说。
梁洗砚犹豫了一下才转回头来,虽然他想到了可能会看到什么场面,但是真一回头,还是跟迎头撞钟似的,脑袋嗡嗡地愣在原处。
商老师的腿匀称修长,不细也不粗,薄薄的肌肉恰到好处勾出线条又不喧宾夺主。
大腿上,勒着一圈的黑色衬衫夹,一天下来,绑带已经将他的皮肤勒得有些红了,梁洗砚就盯着那一圈的红痕,和微微被勒得溢出的一点腿肉
以前他和老屈聊迟秋蕊的时候聊过一个问题,就是明明一个那么高个子的男人,一看就不会是身量纤纤的款,是怎么能穿上戏服,腰枝儿软的跟柳叶条似的。
为这事儿,梁洗砚还好信儿去找了个专业的打听过,最后人家告诉他,男扮花旦反串的话,有一种办法是束胸束腰,把男性特征的肌肉裹起来,就能穿出一种纤细的效果。
只是这样穿起来很不舒服,除非特别敬业有需求的,才能忍受一台戏从下午开始,十几个小时束缚起身体,连呼吸都不畅快,身上还要被勒出一道道红痕。
从知道这事儿以后,梁洗砚的xp就多了一条,他总是在想一个男人的胸肌被束起来是什么样,腰腹被勒出印子一道又一道是什么样……
耳朵像是被人烧了一把火,他不自在的动了好几下。
哎卧槽,大意了,忘了商哲栋是个矜贵深沉的大美人儿了,他就站在那儿就是一种勾引,更别提现在还是进化版——
脱了裤子站在那儿。
效果堪比郭德纲说的脱裤子唱昆曲,大俗也大雅,搞得梁洗砚脑袋跟个浆糊饼似的,想看又不敢看。
“四宝。”商哲栋不明显地偏了偏头,“你耳朵红了。”
梁洗砚强撑着一张臭脸:“我一会儿就去把耳朵割了给您炒盘菜,甭废话,给我看腿!”
商哲栋很乖巧地坐回床上,衬衫夹随着他的动作,勒得更紧了。
梁洗砚现在倒是没心思欣赏了,他蹲在商哲栋两腿之间,一伸手,握住他的脚踝,凑近看他的膝盖。
原本白得能发光的皮肤上,青紫一片。
“跪来着?”梁洗砚低头检查,“你们家有点意思,惩罚的手段还挺古风。”
“……”
商哲栋想把脚踝收回来,却被捏得更紧。
“我猜猜啊,是不是你爸因为昨天你帮我说话的事儿训你来着。”梁洗砚撇嘴叹气,“跟我说实话商哲栋,我猜的是不是八九不离十。”
过了会儿,商哲栋轻声说:“嗯,但就跪了一会儿。”
“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