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让美人花旦给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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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商哲栋说。

“您少来。”梁洗砚冷着脸,“昨天早上的药还是我给你上的,你身上什么样我能不知道啊,一点青紫都没了,疼不了一点儿。”

“”

许久,商哲栋点了下头,声音弱而轻:“那好吧,接送我也辛苦你了,我的确不应该继续麻烦你。”

他这副样子,梁洗砚只觉得太阳穴跳着疼。

还记得商哲栋要搬进来之前,也是这么抓着他的衣角,可怜巴巴求他不要反悔,好演技,也好惹人怜。

难怪能拿得迟秋蕊青眼呢。

有本事。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啊。”梁洗砚悲愤交加,决定给自己的猜测下最后的判决书,“你是不是gay啊?”

很久没得到回答,身侧的人也异常安静。

安静到梁洗砚都快以为他的副驾驶是空的。

终于又到下一个红灯路口,他才转过脸去看商哲栋的反应。

他发现商哲栋屏住呼吸,看他的眼神竟是前所未有的惊喜和不可置信。

“喘气儿吧,再憋一会儿憋死了。”梁洗砚说。

“你”商哲栋胸口起伏,依然定定地看着他,“你终于知道了?”

梁洗砚绝望地四十五度角望向天空。

行了,那他和老屈的推测八九不离十了。

彻底甭指望了。

“你藏得挺深的。”梁洗砚没什么表情,“我也是一点蛛丝马迹才能猜出来。”

商哲栋沉默着,目光却像在他脸上生了根。

梁洗砚被他看得烦躁,朝车窗外扭过头。

“你怎么知道的?”商哲栋追问他。

“我聪明。”梁洗砚不打算解释,语气凉飕飕的,“而且细想也知道,真是直男听见我是个gay早跑了,不会来跟我同居。”

“那你”商哲栋长睫轻眨,“有什么感想吗?”

“没有一点感想。”

梁洗砚悲伤欲绝地想:你抢了我的梦中情人,我还得给你发表感想?

多损啊。

“”

余光里,商哲栋刚才很激动的情绪好像淡了些许,绷直的肩膀渐渐放松,有些失落的样子,他重新靠回座椅里。

不知道是梁洗砚不大想说话,还是商哲栋不大想说话,还是两个人都有点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这一顿晚饭吃得都比较沉默。

一直到开车回家,梁洗砚把车停下,两人正对着月色走在胡同里时,商哲栋终于说话了。

他慢下脚步,叫住梁洗砚:“四宝,我还是觉得你不大对劲。”

梁洗砚插着兜回头看他,想吊儿郎当一笑了之,但是看见站在月色下,神色认真的商哲栋,他又有点笑不出来。

为什么笑不出来呢?

理由倒是千千万条,他理不清楚,就算了。

“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吗?”商哲栋问。

“没。”梁洗砚眨了一下眼,“你挺好的,特别好。”

商哲栋也不说话了。

他们隔着一盏路灯的交界线,梁洗砚想起商哲栋搬过来那天晚上,他也是这么拿着一束荷花,站在路灯下等他。

“那怎么了?”商哲栋问。

梁洗砚呼出一口气,低头用脚尖踩了一下地面,等再抬头时,忽然语速很快地说:“其实这是你的私事儿啊,按规矩来说你自个儿不说,我问不合适,但既然你问我怎么了,那我还是斗胆问一句吧。”

他慢慢掀起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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